舒曼曼宽慰他:“放心吧,你的水平还用不着。”
陆望不乐意了,跌腿也不能跌面儿啊,他气势汹汹指着滑杆:“曼曼姐,我现在就给你chi杆子。”
“拉倒吧,你还吃甘蔗呢。”舒曼曼毫不留情,“就你这平翘舌都分不清怎么从影院毕业?”
陆望扭头自闭地练刹车去了。
这边齐晚也刚好看完精彩纷呈的翻车瞬间,邵知寒睨他一眼:“说说感想。”
“感想就是,学会正确的摔倒姿势太重要啦。”齐晚语气相当真诚,他伸出食指把进度条拖回去一半,“你看这个外国大叔,感觉要坏菜立刻就弃板跳进路边儿草垛,我觉得非常睿智。”
邵知寒一巴掌掴他背上:“那你觉得这儿给你准备几个草垛?”
眼看要吵,齐晚立刻装乖:“亲爱的哥哥,你看我平杆都滑得这么好了,斜杆他不就是斜了点儿嘛。”
邵知寒不吃这一套:“狼跟二哈也挺像,你去撸撸头。”
柯云莱好心解释说:“虽然都是滑杆,但是扶手杆的斜度会让上杆的平衡更难维持,而且它离地面太高了,一旦失误受伤比平杆要严重多了。”
齐晚眼角一耷,像抱怨家长食言一样嘟囔:“可我一开始说要练呲平杆的时候你也说很危险啊。”
老实巴交的小柯无法反驳。
齐晚又去揪邵知寒手指,对方把手甩开利落地指着8级台阶的斜杆:“作去吧。”
齐晚立刻眉开眼笑,上下嘴唇抿在一起又崩开,飞了个小吻,仿佛背后的小尾巴也在跟着摇。
【看吧,我早就说过邵知寒并不在意他,逢场作戏罢了】
【酸鸡能不能别跳了?都得按你心意才算真爱?你他妈开恋爱辅导班的?】
【其实我倒觉得这种感情很好,把风险都指给对方,但如果对方依然坚持的话就选择理解,毕竟这世上太多以爱之名约束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