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他们的那堆篝火大概有一棵大树的距离处,则燃起了一堆新的篝火,旁边堆积了大量当柴烧的枯枝,还摆有装满水的兽皮桶。篝火燃得并不高,架了三堆,紧紧地挨在一起。其中稍大的那一堆,上面、四周都烤着肉,另外两堆篝火上则架了陶锅在炖汤。
工程队的人正在吃晚饭,每人一碗汤。汤是鳄鱼肉汤,里面有一块炖到松软的鳄鱼肉,还有一把鲜嫩的细叶。碧绿的嫩叶经肉汤滚过,既有肉汤的香味,又有叶子的清香,还没有原本的涩味,好吃!肉就更不用提了,入口即化。一口汤,一口肉,再吃点嫩叶,爽!炖肉少,但汤管够。他们吃完炖肉,左手端着汤,右手拿着烤好的鳄鱼肉,大口地吃!
工程队员们拔了一天草,累得腰酸背痛、手都破了,但在这样的美食面前,手上的疼痛、身上的疲累都似消失无踪,烤着火,喝着热腾腾的汤,吃着肉,觉得浑身都暖和起来。她们的娃坐在身边吃得头都不抬。
狩猎的野人们去到篝火旁,一个个怒视她们,手上比划着,嘴里叽哩哇啦,吵开了:我们在外面狩猎,你们竟然先吃饭!
首领都没回来,你们竟然把食物全部分吃了,不给我们留!
有女野人不吵也不闹,伸手就去拿篝火上的肉。
一群正在吃饭的工程队员们齐刷刷地站起来,拿起骨矛对着她们。
步一把抄起放在身边的弓,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便朝着伸向肉的那只手射了过去。
箭擦着手射在肉上,吓得那女野人猛地缩手。
步摆出凶悍狰狞的表情,连比带划地指向烤肉、草垛:“猎物,我们,打的。草,我们,拔的。你们……”她的手指向他们,又缓缓地伸出尾指,“不行,滚!”她伸手拿起骨矛,说:“族群,不留,吃白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