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安去到草窝外,又揪了块边角余料兽皮,按照之前的步骤清洗过后,揪住四个角把它当水杯用,装了些水,去喂给亲妈喝。
亲妈烧得迷迷糊糊的,喝完水便又睡了过去。
景平安也挺困的,给亲妈喂完水,往篝火里添了火,往兽皮水盆里添了雪,便钻进被窝贴在亲妈身边睡着了。
匆匆靠近的脚步声将景平安醒惊。她刚坐起来,便见到亚出现在草窝外。
亚满身风雪,身上冒着寒气,冻得直哆嗦。
景平安很是诧异:冷成这样子,你干嘛去了?
亚的左手捧着一堆草根,手冻得通红,双手的手指都磨破,还渗着血,他喊了声:“娃”,挥手示意景平安让开。
景平安盯着亚手里的草根,越看越觉得那东西像鱼腥草,也就是她之前发烧时,亲妈喂给她吃的那种特别苦的草。可这是冬天,亚在哪里挖的草?
她随即反应过来。这药草,很可能枯萎的只是茎叶,根系埋在土壤里还保持着存活,等到来年开春便又会长出嫩叶,也就是说,它还有药效!
可是这么冷的天,水都结冰了,土冻得跟冰块差不多硬,要挖出这些草茎的难度,可想而知。
景平安震惊地看着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