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厚一层皮挡住,当然不疼了。
亲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赞许地摸摸景平安的头,等到出去狩猎的成年野人们回来,便向她们展示自己的护腕。
那几人见到首领每天在窝里的时候就带着孩子忙这个,如今见她装备上,还展示给她们看,终于弄明白它是干什么的了。
娑的脑洞大开,跑去把鳄鱼的背皮顶在身上,发出“呜哈哈哈”的怪叫声,又指指身后,再指指靠墙堆着的那一堆大圆棍,喊:“步”,示意首领打她披着鳄鱼背皮的后背。
亲妈点头同意娑提出的请求。她过去挑了根手臂粗的棍子握在手里,先耍了圈棍子,舞得呼呼生风。
景平安不忍直视地捂住双眼。
亲妈挥起棍子,准备落下去,想了想,递给了四岁娃的野人妈妈,果。
果接过棍子,用了一半的力气挥打在娑的背上。
砰地一声响,打得娑往前走了几步,痛得扭扭背,“哦哦哦哦”叫唤了几声,掀弃地扔下了鳄鱼背皮,一本正经地蹦出一个字:“痛!”
亲妈皱眉,扭头看向景平安。痛这个说法,又是安说的。
景平安全当没有看见亲妈的眼神。
傍晚,天色骤变,一声惊雷过后,天空突然下起了大暴雨,雷声轰鸣,这阵仗跟景平安母女逃出族群那天有得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