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宫殿门口站了一会儿,见里头的两人相处很好,都放下心来。
太皇太后叹了一声,感慨道:“澹儿已经好久不曾这样笑过了。”
“他该知晓自己的身份。”在这件事上,楚子越十分严肃,并不打算给予小皇帝太多的享受空间。
“他才八岁,就算是你……”太皇太后说着,看向楚子越,突然笑了,“罢了,那时的你做事也总是一板一眼的,倒不如现在面对容容时鲜活。”
楚子越微微皱眉:“母后。”
“好了,不说便是,”太皇太后摇了摇头,转身往自己的宫殿走去,一边走一边跟楚子越说话,“宁仪驸马和容容的事,你昨日回去可确认了?”
“确认了,”楚子越点头,“谢富贵确实天赋过人,早早就流露出要进京科举的意图,容容是谢家养大的,知根知底,因此谢家才决定让她嫁与谢富贵,谁想到谢富贵一朝中举,便为了驸马身份弃了原配妻子。”
“驸马一事,哀家听的倒是不多,”太皇太后抬手,叫身边的人扶着,“只是宁仪对这驸马似乎是真心喜爱。”
“依儿臣看,这谢富贵除了一张脸之外,着实没有旁的优势了。”楚子越低声道。
太皇太后瞪他一眼:“驸马终究是靠自己的实力高中的探花,你这话说的,当真没有自己的偏见吗?”
楚子越摸了摸鼻子:“不过是探花而已。”
太皇太后看着他,一会儿之后抬手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也该叫外人看看,成熟稳重的摄政王私底下是个什么模样。”
楚子越自知理亏,终究没有再回嘴。
太皇太后见他沉默,开始说起正事:“待会儿宁仪带着驸马进宫,你可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