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峦,你与齐峰是亲兄弟?”
“是,”齐峦下意识回应,心里升起了几分疑惑,“王爷,当初是您救了我们兄弟俩。”
“嗯,书房里的这些东西,绝大多数都有你们二人的痕迹,可见……楚子越对你们二人格外信任。”程松说道。
齐峦蓦地抬头,瞳孔放大。
“去请御医吧,明日一早去请,你该知道哪个御医的嘴严,”程松再次揉眉心,“这些日子看了许多,对过去总算有了一些记忆。”
“王爷,您怎么了?”齐峦连忙问道,脸上流露出的担忧不似作伪。
“我之前与你们说身受重伤不是假话,”程松说着,直直地看着齐峦,“过去几个月不联系你们也不是有什么计划,只是我失去了过去的一些记忆。”
齐峦震惊地看着他:“可是王爷这几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我只认识你们兄弟二人,”程松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脑海中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不过是到现在,我才能确认你们兄弟二人可信。”
程松强忍着痛坐下,用意志将脑中的痛楚压下。
“王爷,属下这就去请御医!”
“不必,今晚不过是用脑过度罢了,休息一晚便好,”程松摇头,径直走到书房的塌上,躺下闭眼休息,“此事你记得藏下,不可与外人说,出去吧。”
齐峦不敢违抗命令,转身走出书房。
齐峰来时,就见到一本正经的齐峦。
“怎么了?”
齐峦回神,面对着齐峰郑重道:“王爷,不愧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