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达,中午给你送鸡汤,你好好学习啊!”

叶鸿达满脸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别跟进来了。”

陈芬兰已经习惯了儿子的不耐烦,叶鸿达已经走进去她还在楼外看,她只有对着儿子才会露出这样纯粹的温情脉脉眼神,也是这臭婆娘罕见的温柔。

祁暮云默默从叶鸿达身边经过,叶鸿达瞅了祁暮云一眼,突然笑嘻嘻地叫了他一声:“哎!”

“我听我妈说,你和我哥的婚约取消了。”

“看来你也不瞎。”叶鸿达嘿嘿笑着说,“我哥就是废物中的废物,叶家的耻辱,你要是娶了他,哈哈,倒血霉。”

祁暮云身体一顿,面无表情地从楼梯上走下来,说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啊。”叶鸿达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祁暮云,“咱不都十七么——”

就在这时,祁暮云一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右边重重地打到了叶鸿达的脸上,他狠狠地拽着叶鸿达的衣领把他拖进了男厕所,说道:“是啊,你十七,你哥也十七。”

叶鸿达被按在厕所门前的瓷砖,脸贴着冰冷的地面,浑身颤抖地说道:“你干什么?!”

祁暮云拉着叶鸿达耳朵把他拽了起来:“你哥可是忍受你十七年了。”

接着他捏着叶鸿达的脸,噼里啪啦给了他三个巴掌,又狠狠地踢了他五六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