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宥脸红得滴血,偏头死盯着窗外,不接尚北临的话,当做没听懂。
尚北临不是人来疯,众人聚在一块嗨的时候他反倒是最沉得住气的。上午大家一块到大棚里摘草莓,尚北临嫌里边又黏又湿,站在棚口不愿进去,夏宥跟撒欢的小狗似的冲他龇牙,非拉着他去踩稀泥,他后悔穿了一双白鞋。
尚北临:“你回去给我刷鞋。”
夏宥:“我也穿了白鞋,回去咱俩一块刷。”
尚北临:“我不刷,你给我刷。”
夏宥:“......”
作为交换,夏宥把尚北临摘得草莓全数拿走,负气似的吃了两碗,中午午饭没吃,先跑了几个小时的厕所。
“吃那么多,不拉肚子才怪呢。”
“北哥,你惯夏宥怎么跟惯自家小媳妇似的,草莓全给他,怎么不分我一份?”
尚北临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正在给厕所里的夏宥发消息,闻言抬起头:“你脑子里面长了泡吧?”
大家还没回味过来什么意思,夏宥从洗手间出来,面色虚脱,没骨头似的走向尚北临,身子一软直接趴他怀里。
尚北临岔开腿把人搂住,逗猫似的不住地抚摸后背,又把手放在他肚子上揉了揉,“这么可怜?晚上回去不让你刷鞋了。”
所有人:“......”
难不成还真是小媳妇——
夏宥趴在尚北临肩膀上,身后数道目光如炬,他一点儿都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