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是怕,准确来说是很不礼貌。
吃完早饭七点半,尚北临把小电摩从凉亭里骑了出来,夏宥就站在马路边上等着。
他身子往前挪了挪,“上来吧。”
“压不坏吧?”夏宥有点不放心。
“就你这小身板,还挺有自信?”尚北临嗤笑,“有一百斤吗?”
“有一百斤,还多一点呢。”
夏宥小心翼翼地跨上后座,座位并不宽敞,即便他瘦,胸膛也不可避免的抵到了尚北临的后背。
尚北临点火,飞出去的瞬间夏宥因为惯性没稳住,下巴重重磕到了尚北临肩膀上,两人都吃痛地“嘶”了一声。
本来想吓唬一下夏宥,不料自己也吃了苦头,尚北临闷声骂了句脏话。
夏宥捂了捂下巴,又抬手轻轻抚了下尚北临的肩膀,小声问道:“疼吗北临哥?”
尚北临才不想丢这种脸,“你下巴棉花做的吧,还挺软和。”
夏宥疼的憋出生理眼泪,却在后座“咯咯”笑了起来,尚北临也忍不住笑了,“你国庆节生的?”
“嗯。”
“这么好记的日子,名字为什么不叫夏十一?”
夏宥说:“那我为什么不叫夏国庆呢?”
尚北临说:“夏国庆太硬气,跟你不相符。”
“那什么跟我相符?”
尚北临想了下,笑说:“九里巷开春早叫的小猫,富贵人家笼子里的金丝雀。”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