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道:“药在桌上,没下次了,再钻园子就让他痒着吧!”
......
许吉安带着止痒药进客厅时,夏宥正光着胳膊坐在风扇边上吹风止痒。
他伸手去接,许吉安却将药撂在桌子上,“以后别拖累我。 ”
“谢谢。”
夏宥没再说话,取了药膏,挤出一点抹在手臂发红处。
痒是真的痒,他也不是能忍,但寄人篱下不想麻烦人,谁知道反而连累许吉安被骂,他心里愧疚。
许吉安仰着下巴,余光睨了他半晌。
“你爸真把钱全拿去巴结新老婆了?没给你留一点?”
夏宥手顿住,不满地抬头看他。
“你瞪我做什么?”许吉安嘲弄道:“真事儿还不让人说了?我姑妈可真可怜,人刚一走,负心汉转头就认了别人做老婆。”
夏宥紧紧篡住手里的药膏,“与你无关。”
“怎么无关?你爸不要你,你以后吃我家的穿我家的,当然和我有关。”许吉安仔细打量他,见他眼圈泛红,更是嫌弃,“昨晚哭成那样?不就死了一条狗吗?你爸连你都不要,还指望他带着一条狗过门去享清福?笑死人了。”
许家继是夏宥亲舅舅,早年来京安打拼,和舅妈柳清结婚留在了京城,住的这套房是柳家留下的。
他上次来京安看舅舅时才不到七岁,一晃十年了,即便是血亲,情分也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