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春晓当然以为他在替自己解围,激动不已地把酒喝干,还忍不住地朝他暗送了一段秋波。
万一他就是喜欢成熟的呢?
她甚至不介意顾长浥是不是碰过男人。
最后一杯酒水结尾,顾长浥把姜颂从椅子上扶起来,还像来时一样撑着他的后腰。
“顾总,”孙春晓不善罢甘休地跟上来,撩了一下头发,“这交接的事儿,我们要找时间谈一谈吗?”
她身上的香水味熏得姜颂泛恶心,厌恶地偏开头。
顾长浥把他往身后稍稍掩了一下,对孙春晓和煦依旧,“如果女士希望谈,那我当然乐意效劳。”
这话让孙春晓听得舒坦,“顾总年少有为,还是难得的绅士。”
顾长浥耐心地低头问她:“你希望什么时间谈呢?”
孙春晓羞怯地低头,“越快越好。”
“越快越好吗?”顾长浥重复了一遍,微微一挑眉,“我会安排的。”
顾长浥明明一直都是笑着的。
但就在看见他眼睛的时候,孙春晓莫名感到了一阵寒意。
她反复确认了自己没说错话,却一直等到顾长浥走,都没敢再抬头看他。
上了车,姜颂一直没太说话。
顾长浥摸了摸他的肚子,“不舒服?怎么胃口不好?”
姜颂的确有些不痛快。
生意上的事是顾长浥自己的事,姜颂不想干涉他。
而且顾长浥在上他在下,他也根本无权干涉。
但那不代表他看见这些人心里就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