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让人心里头酸。

“真不去?我跟他们说了给你添碗了。”姜颂把围巾围上。

“你身体好了,我就没必要去了。”顾长浥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说话一套一套的。

“行吧。”姜颂哪套也不吃,“那你就自己在家呆着。”

姜颂把门带上了,顾长浥脸上恢复了冷淡,把刚刚拒接的电话拨了回去。

“顾总。”对面是周秘书。

“你说。”顾长浥沉声说。

“根据前两天您给出的新信息,我们把‘血液酒精浓度超标’作为筛选因素加进去之后,联合之前的年龄性别和受伤害程度,最终把目标范围缩小到了两名患者,其中一位是女性,就只剩下一名患者。”周秘书说道。

顾长浥的表情没什么起伏,“继续。”

“当时因为那位患者是保外,身份有加密,使用了化名‘邢页’。”周秘书稍微停顿了一下,“那场车祸中,这位患者全身发生多处骨折和骨裂,三处肋骨断裂且扎伤了单侧肺部,双侧大腿和左手手臂中都曾钉入钢板固定,颈部处的利器致开放伤口单独缝了十六针。”

顾长浥半天没说话,周秘书轻声提示了一下,“顾总?”

顾长浥的眼睛很慢地眨了眨,“嗯,还有吗?”

周秘书继续说:“当时患者过度失血,手术当中两次丧失生命体征。”

顾长浥听见周秘书说了一个日期。

他记得那一天。

他甚至记得那一天是个出考试成绩的日子。

和他合租的另外两个医学生在聊天,“Roy,又有人给你递情书了?”

Roy是也是个中国人,天天都在记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