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密码错误。”冷酷的电子音响了起来。

现代四大傻,生日当密码。

顾长浥的确应该没有他这么傻,更不像是会用生日当密码的人。

但他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什么数字会对顾长浥能有特殊的意义。

房子里面又有一些不小的动静。

“不会闹贼了吧?”姜颂凑到窗户边朝里看。

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站在门口,盯着那个密码锁,皱了皱眉。

他输了另外一个日期进去,还差最后一位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门开的一瞬间,扑出来很重的烟草味,夹杂着淡淡的酒气。

顾长浥站在门里,面带不悦地垂视着他,“有事儿?”

姜颂眨眨眼,照实说:“我看你车在门口停着,家里没亮着灯。”

“跟你有关系吗?”顾长浥说话慢慢的,似乎带着几分酒意。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姜颂心里头凉了半截,脸上却没表现,“你之前不是说住我家吗?这几天都没回来,也没说一声。”

“姜先生,我住在你家里,只是行使一项债主的权利,而不是在履行什么义务。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还需要跟你交代吗?”顾长浥冷淡地看着他。

在门口吹了一阵风,姜颂睡了半个下午攒起来的精神也耗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