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什么汽水就行。”梁溪笑笑。
贺言舒去拿水,本着医生的职业习惯挑了两瓶低糖分的,刚拿起玻璃瓶,便被一个强硬的力道拽到了一个逼仄的隔间里。
“纪沉鱼?”这隔间很暗,贺言舒的视线许久都没适应,凭着拽他进来那人的身形作出了判断。
纪沉鱼从身后紧紧地箍住他,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窝,贺言舒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挣脱。人身自由受到威胁,贺言舒感受到一种来自本能的压迫感,他这才惊觉,昔日那个任性青涩的少年,早已成长为一个危险的男人了。
“请你放手。”贺言舒冷声道,试图和他保持距离,“我的未婚夫还在外面等我。”
纪沉鱼像被这个词刺激,烦躁地摇头:“未婚夫、未婚夫、未婚夫,你念叨得我的头都要炸了!”
“你到底想干嘛!”贺言舒难得发怒,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突然之间,这是发什么疯?
谁知纪沉鱼的声音却软下来,轻蹭着他:“你别生气,我只是想抱抱你。”
贺言舒僵在原地,被迫感受着背后的温度。他这个人遇强则强,要是有人硬刚,他也一定不会退让半步,但纪沉鱼明显很了解他的性子——他退纪沉鱼就进,他进纪沉鱼就退,总让他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