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储把它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在谢林的床头,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兔子后背靠着墙壁,长长的毛绒绒的耳朵垂落着,看起来格外的乖巧讨喜。
“你说的有事,就是回去拿这个?”谢林问。
余储“啊”了一声,把袋子放到他书桌上。谢林瞥了一眼,袋子里还放着件他的校服——之前穿错了余储的,自己的校服倒是一直被遗忘在网吧那个小小的房间里。
谢林抿着下唇,心头涌上一股微妙的感觉。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有人对他好,能够轻而易举的获得信任度和好感,这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这两天余储陪着自己,被他的聒噪扰得心烦也是真的,但是他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厌恶,反而还觉得这样也不错。
谢林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脑子或许是真的烧坏了吧。
他伸手在拆开了包装的大白兔奶糖里摸出一颗,站在不远处喊了一声“余储”。余储抬头,他似乎抛过来一个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地接住了,摊开掌心,是一颗奶糖。
余储怔了怔,盯了这颗奶糖几秒,抬头没怎么反应过来地看着谢林,刚一对上目光,就看到他挪开了视线,闷着声音但是却格外认真地说:“谢谢。”
他偏着头,余储看到他耳尖都红了,杵在那儿似乎有些别扭,却莫名的可爱。
余储弯了弯眸子,忍不住笑出声。
谢林莫名觉得自己的耳尖更烫了,有些烦躁地说:“笑什么笑,像个傻逼。”
余储笑得更大声了:“朋友,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别扭的样子特别可爱!”
“……”谢林:“别他妈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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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余储:真可爱啊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