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没受罪啊!”南易分辩道:“好歹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呢!骨头断了的那种痛,你这种少爷一定想象不出来!”

南易感叹道:“这大概是我生命里第一次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害怕,那小子倒在血泊里的画面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有时候,比赛的时候,特别是最后,经常不自觉的出现那个画面。我知道不是真的,但是总有控制不了的担心,我胜出后一回头,那个背影就在我眼前。”

“南易……”

南易长长舒了一口气:“我就是想想,绝不会因为这种想法放弃胜利。”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季淳青看着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在房间四面扫了一圈:“你房间里那个脏篮球呢?”

南易眨了眨眼:“收在床底下了,卧槽你显微镜成精吗?你怎么知道我房间里有篮球。”

季淳青翻了个白眼:“刚来那会儿从你门前路过就看见了,你又没刻意收起来不让人看。”季淳青躺下:“难怪你有篮球,却从来没看你玩儿过。”

南易点点头:“我带它也就是给自己提个醒,告诫自己不要伤人罢了!”

“没有人会因为你受伤了,”季淳青认真的看着他:“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