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有那么一点儿兔死狐悲的感觉,于是才会选择在这最闪耀的地方,坦坦荡荡地告诉世界,她叫骆雪。
骆雪离场是被警卫员护送着离场的,场上的观众的情绪有些激动,不少人趴在护栏上面大声尖叫着骆雪的名字,甚至还有想要翻护栏的,幸亏场上都是武警才把场面控制住,实在让人捏一把汗。
骆雪最后离开上车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长串,骆雪听着那些人的叫声,转头给了他们一个飞吻,笑起来的样子如同春水初融,眉眼飞扬,别提多好看了。
甭管身后人们的尖叫,骆雪径自跳上了车。
但是上了车的下一秒,她就忍不住蹲了下来,按住了自己的胃部,面色有点儿难看。
雎越河本来看完演唱会就在车里等她,之前和骆雪说好的演唱会完了就带她去吃庆功宴,坐在驾驶座上的他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顿时心中一惊,赶紧和副驾驶座上的警卫员换了个位置,翻到了后座,蹲下来紧张地问道,“骆雪,怎么了?”
骆雪抬头的时候满头的冷汗把雎越河吓了一跳,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慌乱,他赶紧对警卫员道,“不去庆功宴了,立刻,马上开车去医院!”
骆雪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恶狠狠地瞪了那躲在雎越河裤腿旁边的狗子一眼,然后就晕了过去。
骆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头顶挂着点滴,窗外夜色已经深了,病房很豪华,但是空无一人。
听到里面的动静,在走廊抽起了戒了许久的烟的雎越河把烟头掐灭了,等味道散了才进来。
骆雪从床上坐了起来,掀被子就要下床,“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