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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下这个案子,他也着实是头疼得很。

邢锋之所以会在西北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做官,完全是因为他这个人天生浪荡,虽然有才,但是他却懒得费那脑子,也不喜欢官场上的你来我往。

他本来是在京城兄长手下负责办案,只是他的性子太过于不圆滑,许多案子不管是僧面还是佛面,都不给面子,闹得他的兄长一度觉得很是难办,最后不得已,他也自己心中有数,就自己找了个由头,跟圣人请示之后,自己到这西北的疙瘩地来了。

只是他这几日本以为这两方势力能够挣得一个高下,最后自己琢磨着处理完就好了,没想到的是,这街上的流言一日三变,最后闹得不得不开堂来断案。

这个结果说实话的,当真是让他觉得很是烦躁。

老实说,这些年他在西北也不是没想过做些实在的事情来,但是西北他自己就是这么乱啊,不是他这个小小的一个官员想要管,就能管得了的。

他虽然身后有兄长站着,但是想要借用兄长的名头

难。

所以这一次的开堂,他当真是不愿意来的。

只是说什么都没用,如今的场面由不得他了,两边施加压力之下,邢锋只能无奈地穿上了他的官服,坐在了许久没坐过的位置上,开堂审案了。

首先被带上来的,是那添香楼的老鸨,她得了十个板子,倒也还算好,毕竟他们添香楼里的姑娘们尝尝会受伤,上好的伤药,他们那自然是不缺的。

上过了药,她脸色又扑了脂粉,理应看起来脸色红润些。

不过这老鸨也不是傻的,来报案你还脸色红润,怕是脑子进水呢所以她这脸上厚厚的脂粉,全是白色的,涂上去显得她满脸苍白,虽然她没了姿色,但是怎么看,也让人觉得比较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