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去找老柳喝茶,人家那话怎么说的,池董事长对余笑是百分百的信任,还让我放心,你听听,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是百分百的信任,这是好话么?这里面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么?!”
萧清荷冷笑: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百分百的信任是不是好话,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百分百的信任那也是眼瞎!就跟我从前一样眼瞎!我算是看透了,余尚敬,我还以为这二年从我脚伤了之后你是变好了,敢情儿是我又瞎了!”
听自己老婆这么说,余尚敬皱着眉头,气儿都喘得急了:
“萧清荷你怎么回事儿,我是在跟你吵架么?我是在跟你说余笑她现在这样不行,你怎么又转到我身上来□□我来了?”
萧清荷回呛:“有区别么?笑笑被人穿这些糟心的话不就是因为有个两不靠的亲爹么?这归根到底不就是我嫁了个根本不行的男人么?”
“你说谁不行?”
“早晚一把六味地黄丸,天天尿尿都对不准的老男人了,他爱谁不行谁不行!”
说完,萧清荷大步往书房走去。
余尚敬在她身后抻着头问:
“你干什么去?”
“你挺会闹,我让你闹烦了,我去睡书房。”
(第六幕)
一大清早,余尚敬从卧室背着手出来,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气着了还是累着了,昨天晚上在床上躺着,他只觉得腿和腰都一阵阵儿的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和他从前的腰酸还不太一样,毕竟那个他可以吃六味地黄丸。
餐桌上空荡荡的,萧清荷顶着属于他的壳子在镜子前面照来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