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盛允那双狭长的凤眸亮得可怕，充斥着深沉隐忍。

还好楚楚睡得沉，不然肯定要被他急促灼热的呼吸给惊醒了。

盛允不敢乱动，怕吵醒了楚楚，只能上下滚动喉咙。

好在他今日忙了一天，又是算计人，又是处理公务的，早就累坏了。没过多久，就同样睡了过去。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亲密无间。

第二日，楚楚醒来的时候，盛允还在睡着。

迷迷糊糊间，她总觉得腰上搭着东西，下意识伸手移开，却不小心吵醒了盛允。

原来是他的手臂搭在她腰上。

“殿下，我”姜楚紧张地开口，正欲道歉。

盛允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埋进她柔顺如缎的青丝中蹭了蹭。

“楚楚醒了。”许是刚醒来的缘故，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嗯。”姜楚轻轻点了点头。

盛允难得睡这么沉，刚醒来，神智还有些不清明。

他眯着眼睛，慵懒地道：“一会儿楚楚帮我穿衣好不好？”

姜楚把头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杏眸，“殿下，我不会。”

“我教你。”盛允怕她闷着，将被子往下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