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就莫名其妙在下班路上被人堵在巷子里蒙头打了一顿,至今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
当然,这件事陈其年和游北也不知道,他俩就知道陈明莫名其妙被人打骨折了,一脸懵逼地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
游北倒是很看得开,他觉得,就陈明这样,得罪什么人都正常,没被打死已经命很硬了。
陈明也没想到,陈其年会突然来找自己,他还有些惊喜,赶紧开门把人往里领:“快进来坐,哎,寓言也来了……”他犹豫一下,看在今天是儿子生日的份上,忍辱负重地招呼了一声游北,“游北也来了啊,都进来吧。”
陈其年领着一家子进门,正在换鞋呢,陈明先问了:“这孩子是……”他停顿了一下,惊讶道,“你俩又领养了一个?”转瞬又赶紧看陈其年和游北的脸色,怕儿子对自己有意见,又很长时间不来看自己了,赶紧补救道,“挺好的,凑成一个好字。”又热情地抱起不知所措的崔迦陵,连声表达自己的欢迎,“很可爱啊,看着就很聪明很乖。”
虽然这年纪有点太大了吧,都懂事了……陈明有点嫌弃,但不敢多嘴。他现在也不敢对陈其年说要亲生孩子的事儿了,心想识时务者为俊杰,等再过两年,陈其年说不定就想明白了,现在是被游北花言巧语蒙蔽了心智而已。
陈明感觉自己就是越王勾践,正在卧薪尝胆,但有朝一日,他必定能够沉冤得雪,再度得势。
闻言,游北的脸色更黑了。
他看崔烈的种怎么看都丑,可爱个屁,聪明个屁,乖个屁,就他妈是个哑巴。
陈其年也很难免的产生了联想,心想,崔迦陵和崔烈毕竟是父子,可能爸爸看崔迦陵的时候也会有些面善吧,一见面就这么亲近。
这次是真冤枉了陈明,他见儿子终于来看自己了,哪还顾得上仔细看崔迦陵,就顾着看儿子了,压根没发现崔迦陵和崔烈挂相。他抱崔迦陵也只是为了向儿子示好。
气氛尴尬时,寓言仰着头说:“不是啊,爷爷,弟弟是我们捡的。”
陈明:“啊?”
陈其年忙阻止寓言:“不是捡的……”他犹豫一下,对陈明说,“爸,这是崔烈的儿子。”
陈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