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陈明道:“我不同意离婚,你的说法太可笑了。小年快要高考了,别影响他的心情。”
“我从你的身上真是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做绣花枕头。”赵霜叶语气非常温和地这么说,“你认为,你和崔烈现在的所作所为,还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陈明终于想起了崔烈,忙说:“对,先不说别的,崔烈——”
“你要怎么认为都可以,反正你都能认为我从初中就帮扶崔烈他妈到工作还手把手教她,结果她搞我老公只是出于她情难自禁身不由己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了,你能再想出点别的匪夷所思的东西,也不奇怪。”赵霜叶在平静中有那么一丢丢的困惑。
有些时候,她能懂陈明的脑回路,但却不明白他的脑子为什么会那么长。但她也习惯了,其实也不止陈明说过她的一些想法和行为奇怪,从小到大连她亲爸妈都说过。
陈明:“……”
其他四个人在客厅里面沉默着,谁也没做出去听门的举动,只想在寂静中偷偷地听到一言半语,无奈房门隔音效果太好。
好一会儿,赵霜叶和陈明才出来。
赵霜叶拖着个大编织袋,对游北说:“扔出去。”
游北默默地走过去,提起编织袋就放门外了。
陈明一脸痛心疾首难以置信却又敢怒不敢言。
赵霜叶回头把门反锁,一直挂在上面的钥匙抽出来,给游北:“收着,小年不住的话,就谁也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