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我这人究竟有多可怕啊?至少对岱樾来说得有多可怕啊?他是不是怕我因爱生恨就疯狂地打击报复他啊?我怎么也不像这种人吧?!我又不是向乃那种人!
说起来,我现在倒有点怕岱樾对我做点什么暴力行为啊喂。
因为这一幕给我的冲击太大,我真是没能立刻说得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他残暴地吃了大半袋巧克力糖,突然咬着嘴里的那颗,蹲在地上哭起来了,一边哭一边嚼巧克力糖,看着特可怜,还有点搞笑。
我:“……”
我:“???”
我有点虚地劝他:“我没事了,我不难过了,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你别这样……”
看起来他比我惨多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此时此刻都难过不下去了,我有点方。
某种程度上,我真是很惨了。
我的惨在于每次我都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真的很惨了,结果愣是没有一次能惨过对手的,关键是我都不知道我输在哪,我就已经输了。
好惨。
“你别难过,你别这样,你说句话。”
天道好轮回,我现在就把这三句话轮回给他。
他也三十了,至于吗?
——哦,虽然看脸是看不大出来这年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