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无犬子,我爹是个混账,我就也是。”
陈飞卿说完这话,转身再也不停的走了。
一早上还没过去,闲话就传到了后宫太后的耳里,说安国侯之所以跟儿子大打出手,其实是因为他先恼羞成怒打了老婆。
太后:“……”
她看一眼说得绘声绘色的小太监,问:“谁传的?”
小太监道:“已经不知道是谁传的了,大概是从工部大人们那里传来的。”
太后反倒笑了:“工部哪位大人的眼睛能长到安国侯府里去?”
小太监也笑了:“大多是瞎编的,今天早朝后才传开的,就因为小侯爷跟侯爷当着大家的面吵架了,这不就顺着杆子使劲儿编嘛。”
太后问:“说起来,今日早朝是怎么回事?皇上那里有消息了吗?”
“回太后的话,适才人刚回来,说没见到皇上的面,说龙体不适,不肯见。”
太后想了想:“平时龙体不适也没见这么闭门的,可若说有大碍,也不会只让个白千草在那儿。算了,哀家走一趟。”
皇上正和陈飞卿低声说着话,外头便传来声音:“哀家要见皇上,你们也不许?是皇上让你们这么做的?”
陈飞卿急忙抄起旁边小几子上的药羹,舀一勺就往皇上嘴里塞。
皇上赶紧往后躲:“你就这么喂的?”
陈飞卿抱歉地笑了笑:“有点慌,见谅。”
皇上好笑地摇了摇头。
说话间,太后已经进来了:“皇上可是有大碍?怎么外头守得这么严实?”
她边说边走,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床前。
陈飞卿尚且还端着碗拿着匙,起身朝她行礼:“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