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不通他国内电话的。”

“……呜呜呜呜我哭得看不清了，你帮我输一下他的号码。”

“137那个吗？”

“不是，是188那个。”

“我哪里知道他188什么的电话啊，这是不是他的私人号码？”

“那我报给你。”

然后就听到楚北珩的声音：“江一，在你心里，燕南琛是有翅膀，在你有危险的时候会漂洋过海立刻飞到你身边的，是吧？”

“嗯，他是。”

“那你想他吗？”

镜头对着微醺趴在桌子上江一，他没有戴眼镜，双眸迷蒙盯着正前方：“想。”

“有多想。”

“很想很想很想。”

“那恨他吗？”

“恨。”

“那都那么恨他了，还爱他吗？”

镜头里的江一闭上眼，须臾后，呢喃道：“爱，好爱puppy。”

视频戛然而止。

燕南琛看完眼睛已经红的不行了，他将江一抱入怀中，低头亲吻着他的脸颊，声线发颤：“一一。”

江一在燕南琛的肩膀处把眼泪擦干净，羞恼看向楚北珩：“你怎么把那个视频放出来了，好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