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长宁也问过,你可以忍让她们不,如果真的很喜欢前任的话,你可以忍也是一条路,不是好走的路,但是能在一起的路。
北宜年沉默很久,摇了头,北宜年喜欢好人,但他不喜欢懦弱的好人。
后面北宜年遇见老陈的事情,姚真就知道了。
经历过这一遭旁观,向长宁对家庭的问题,看的比较豁达,能成就是缘分,不能……大不了好聚好散,寻死觅活都不太划算。
向长宁讲完这个故事,说出这句话的语气太淡然,太镇定,不是索取什么承诺,不是试探什么感情心意,他只是,在表述观点,无悲无喜。
如此,姚真方才说不出一句话。
因为向长宁,真是这样想的。
回了宾馆,自己的想法究竟如何,姚真也没说个所以然来,向长宁神色淡淡催他洗漱完,把姚真塞被子里,不过晚上十点多,姚真这几天累极,一沾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向长宁在单人沙发上看平板,窗帘都是拉上的,不透光。
姚真后知后觉向长宁是故意不叫他的,问:“我睡了多久?”
向医生笑眯眯:“中午了,睡好了吗?”
“……”
睡是睡好了,可向长宁不叫他起来,约会也泡了汤。
姚母:“怎么又不说了?”
姚真被话音从回忆中拽回现实,事情回想起来长,但是思绪流转快,也不过一个愣神。
他垂目:“那个……妈,你觉得,如果我……不在a市工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