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真喘着粗气说:“别。”

已经这个地步,再解几颗扣子,姚真内心非常有acd数:自己绝壁会开始考虑“禽兽”和“禽兽不如”的经典选择题。

向长宁不舒服扭了扭,又吐出两个字:“难受。”

姚真将他看着,向长宁脖颈整个还是绯色连绵,一直到衬衣领口处也不见消下去,脸蹭在他撑在床上的手腕边上,一动一动看起来可像一只小动物在撒娇。

蓦然,姚真视线定住。

室内突然就安静下去。

姚真不说话,连呼吸声都变小了。

醉了的向长宁胡乱想:难道和北宜年说的一样,我已经老的没有魅力了?

不再去蹭姚真手腕皮肤,睁眼看去,姚真目光定定的,脸色也变得极为正经,甚至有点惊讶。

向长宁迟钝顺着他目光看下去。

哦,刚衣服揉皱了,腰上的衣服卷了上来,所以……

所以反复动手术那个地方的疤就露出来了。

气氛一瞬间如有冰冻,向长宁也望着自己腰上,不说话。

咽下一口口水,向长宁艰难且糊涂着道:“是不是有点吓人,身上就这一块比较吓人……其他地方都还挺好看的,这块其实……”

越是想说的轻描淡写,在酒精的干扰下,就越是繁冗累赘不知道说什么。

下一瞬,开阖的唇被一只手指压住,向长宁看着姚真轻声对他道:

“嘘——”

他眨巴眼睛,将姚真望着,带着醉酒的迟缓,动作可怜无辜极了。

姚真声音温柔且低缓,哄道:“没有很吓人,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