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没跪过人,你尚且没到那一步,也不会!!”
向长宁垂目,太过镇定冷静,条理清晰:“还有一些事情,姨爹没有参与过,可也没有关心过,刚好我们可以一起说完,你转达,免得大家一起商议时反而显得很尴尬。”
李蔓丽声音发飘:“什么事情?”
“当然是所谓的情分,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蔓丽仓皇将向长宁看着,向长宁不为所动:
“高中我在你家住过一段时间,不过任丽后面发现了……嗯,你知道的,她就很嫌恶我,况且我和她在法律上本来就不存在义务和责任,她为什么养我?她不想养我难道我不知道吗,我少年的时候就是太倔了,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出现在她面前。
“高三后半程我都在我老师家吃的晚饭,然后回自己家住,万幸我只卖掉一套房子,如果都卖了我都不知道我能住哪里。
“这种像是施舍的恩惠,我不要,她也没有硬塞。”
“还有要问的吗?”
气氛宛如霜冻,良久,向长宁见李蔓丽不说话,道:“如果没有了就走吧……然后……”
那个‘走’字刺激了李蔓丽,姑娘一听见就摇头,一边摇头又想不出来话。
向长宁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