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不起来。
然后,姚真看着北宜年直匆匆一把推开了向长宁诊室的门,怔忪片刻,骤然听到一声大叫:“向长宁,我□□大爷,你迟早把自己作死。”
声音也是干净的少年感。
姚真:……
他想起来了。
向长宁的好友:北宜年。
不过他现在想的不是冲进去的北宜年,而是他一直徘徊在脑中的疑惑。
姚真看冉斯还没回复,决意不要脸皮,又问了冉斯一句:
【大哥,那个……那个二哥的朋友,北宜年是不是喜欢二哥啊?就,那种喜欢?】
如果北宜年性向没有问题,说不通有那么多奇怪的东西落在向长宁家里。
还有那种东西,还不知道是不是礼物……
姚真觉得想起来耳根都有点热。
而坐在边上,听全了的姚真说话的老陈,此刻:……
锯嘴葫芦老陈,无形中感受到了人生极大的恶意。
北宜年冲进诊室。
室内灯光只留了一排,是姚真为了向长宁能睡好特意关的,显得有些昏暗。
向长宁被他大声一喊,眉头一收,浅眠的人登时醒过来。
醒来的同时,腰上也一阵一阵的疼。
向长宁看了一眼,室内没有姚真,但是他把衣服搭在了自己的手上。
可能是有事出去了。
向长宁向来讨厌被叫醒,语气冷冰冰且十分不善:“哭丧呢,小声点,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