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泉:“走什么走,老戚留下来,睡客房。”
戚泠:“我现在是要回家过性福生活的人。”
言禾:……
周池光:“嚷什么嚷,来,和我一起把桌子收拾了。”
俞泉得令。
戚泠站起来笑,压着言禾的肩膀,嘟囔:“靠靠,有点晕。”
言禾只默默看了眼空瓶的白酒。
驱车回家,戚泠走路有点缓,开门,锁门,言禾进厨房给他兑了杯蜂蜜水。
加了几块冰,放戚泠手上,说:“喝了,明天起来不头疼。”
戚泠慢慢喝,解释:“我没喝多少。”
言禾好笑:“那你喝多少算是喝多了?”
戚泠双目带点涣散,半晌,舔舔唇轻声道:“等喝到抱着柱子喊你的名字,就是喝多了。”
言禾心里一紧,看戚泠,他也在看他。
言禾小心翼翼:“有、有过吗?”
戚泠勾扯一边嘴角笑:“有几次,断片了。第二天他们告诉我的。”
言禾说不出话,戚泠目光攫住他,死死不放。
戚泠半是自嘲,带点迷糊的酒气问:“想知道我多想你吗?”
言禾深吸口气,迟迟没言语。
说不想,是骗人的。
戚泠慢慢站起来,说:“你跟我来。”
言禾跟着戚泠走到书房,戚泠拉开他们放药的柜子,拿过一旁的垃圾桶。
支着腿坐在地板上,呼吸间酒精作用在加深。
戚泠拿起他的胃药,一盒黄色的,对着言禾,干脆果断扔垃圾桶,说:“一日两粒,养胃。”
拿起一盒红色的,扔垃圾桶:“一日一粒,养胃。”
又是一盒红色的,扔了,说:“一日三次,一次两颗,止胃酸。”
似是到了极限,戚泠留下几盒急速见效止疼的,余的都一把扔了。
言禾被他动作镇住,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