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泠脸上温度升起来一点。
言禾轻轻吻在他脖子上。
问:“疼得厉害吗?”
戚泠摇头。
言禾轻轻搂着他,难耐闭目。
真是,傻。
之后两个人在公共场合,距离好像越来越远。
戚泠很怕人看出来。
在他心里,他可以在众人眼里不正常,但是他不能让言禾也这样。
言禾之于戚泠,算是最不可奢求的那种幸运。
他能忍受谩骂。
但是忍不了别人骂言禾。
他能忍受别人的眼光。
忍不了那种眼光加诸于言禾。
第二周后,戚泠周末又要回家,言禾心提得很紧。
问:“不可以不回去吗?”
戚泠笑:“周一就回来。”
想说的话压在舌下。
好像越来越疏远。
傻不傻啊?
言禾捏紧手,低头,不言不语中,心疼难受。
戚泠以为言禾舍不得他,说了几句家里的事情,言禾越发不想听,支吾一声,回身进了房间。
戚泠再回来,又不一样。
他常常看窗外发呆,笑的很勉强,言禾抱紧他的时候,戚泠回抱很用力。
仿佛,怕他跑了一样。
一夜戚泠睡前忽然问他:“性向会发生变化吗?”
言禾不知情,如实回答:“你这种,应该不会了。”
戚泠莫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