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言禾还没睡,戚泠就困得受不住,又是感冒,他头晕得很。
熬了两天,第三天言禾去拿了戚泠的枕头和被子,铺他床上,把人弄床上盖好被子,他睡内侧,看着戚泠的脸,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渐渐也睡下去。
半夜惊醒,身边的戚泠睡得规规矩矩的,言禾挪了点身子靠近他,万籁俱静,只有呼吸声,四肢百骸舒缓下来。
言禾再睁眼已是清晨,他安然听着耳边的鸟叫声,用手遮着额头,略略挡光让眼睛适应。
一转头,戚泠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
言禾:“怎么了?”
戚泠不说话。
言禾伸手搭在戚泠的额头上,温度还挺正常的,比昨天低了些。
“不舒服?”
言禾怕戚泠这感冒发烧起来。
戚泠哑着嗓子说:“我想吻你。”
话说完,不管不顾挤到言禾的被子里,四肢贴着言禾的,感冒中人的温度烫的言禾有几分不适应。
一手箍住言禾后颈,唇舌急不可耐凑上前,呼吸炽热。
言禾被吻得轻哼出声,戚泠的另一只手放在他腰间逡巡,隔着衣服揉捏着言禾的腰。
言禾不由微微仰头,唾液有星星点点从嘴角溢出。
戚泠蓦然不动了,言禾睁眼看他,他脸上潮红又带着尴尬。
言禾后知后觉,刚要开口,戚泠就跑下床往卫生间去。
言禾摸了摸鼻子。
戚泠硬|了。
不过,他还没有。
戚泠回来,头发都在滴水,言禾已经穿好衣服叠好被子。
戚泠看了眼床:“那个……那……”
言禾:“你还是想一个人睡?”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