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这么说,本宫这永寿宫是出了个吃里扒外,欺压主子的恶奴。”

惠妃气极反笑,她眼神跟刀子似的看向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砰地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娘娘饶命,奴婢只是怕玉簪丢了,才收起来,并不是偷。”

“嬷嬷,既是如此,那你刚刚怎么不说?”

大格格像是不解一样问道。

这句话一下把瓜尔佳嬷嬷问住了。

大格格又道:“况且,不只是玉簪,那几匹料子我也不记得给你过,怎么去了你屋子?”

接二连三几句话,把瓜尔佳嬷嬷问的冷汗连连。

大福晋若有所思地看了大格格一眼。

惠妃阴沉着脸,“瓜尔佳氏,你还想狡辩?分明是你偷了东西,如今人赃并获,来人,拖下去杖五十!”

杖五十,这下去可得去了半条命。

瓜尔佳氏一下吓得腿软了。

大格格也吓了一跳,想不到惠妃会如此大发雷霆。

她虽气瓜尔佳氏拿捏她,克扣她,可到底也是瓜尔佳氏从小带她到大,大格格忙开口,“惠妃娘娘,嬷嬷虽然犯错,但念在她从小带我到大的情分上,乌希哈恳请您手下留情。”

惠妃皱眉,面色不解。

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奴婢,还是个恶奴,便是打死了也不为过。

大福晋见大格格神色,心里怜惜,忍不住开口道:“额娘,要我说,杖刑见血到底不好,倒不如赶了出去,也算是全了她和格格的情谊。”

惠妃虽不喜大福晋,但还不至于糊涂到在这种事和大福晋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