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戒备,也该戒备佟贵妃才是。

然而。

没几天后。

宫里头不知何处传出善妃娘娘不喜小钮钴禄姑娘的事。

话语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甚至还拿阮烟给小钮钴禄氏的见面礼,比佟贵妃少了一大截这事来说事。

阮烟在知道外头的传言时,眉头挑了挑,“外头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夏和安道:“奴才不敢有半句虚言。”

阮烟悄悄摸了一块桌上的红豆糕,咬了一口,一脸苦大仇深。

安嫔见她仿佛在思索对策,便没有拦着她。

直到阮烟摸了一块,又一块,眼瞅着一盘子点心都要没了。

安嫔终于忍不住重重咳嗽了一声,拿眼睛瞧阮烟。

阮烟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她拍了下桌子,“欺人太甚!”

声音是够大了,就是脸上看上去一点没有怒气,叫人害怕不起来。

就连夏和安等人都忍不住低下头忍笑。

“姐姐,这分明是有心人编造出来,挑拨我和钮钴禄姑娘的。”

阮烟咬牙道:“我和钮钴禄姑娘才见几面啊,我就不喜欢她,还编什么我在宫里说钮钴禄姑娘坏话,这是我说话时,那人就猫在床底下不成?”

安嫔也觉得这传言是无稽之谈。

姑且不说那小钮钴禄氏才进来几天。

就算要感到威胁,那也应该是佟贵妃感到威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