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个时候被检查出来的,我爸爸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不过是轻微的,我妈妈被吓得辞掉了工作,专心陪我了,不过后来,基本上我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不会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江穆没有再说话,拉着他走回教室。
这个秘密,除了家人知道,张飞扬知道,就江穆知道了。
然而,似乎不止。
江穆知道了这个秘密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舒洛的情况,表现得与寻常无差,除了比平时多了些脾气,少了些笑容。他很好奇,这个症状的特征会在人群中表现出来的么?
“嘿,亲爱的奈尔森,你竟然会给我打国际电话,真不可思议。”
电话里头传来卡索惊讶的声音,但也不失风度。
“我的小朋友,似乎生病了,我有点困惑。”
卡索身着白大褂的坐在落地窗喝着咖啡,俯视着大厦下面的建筑,听着孩子从电话里头传出来的声音,以及他的问题。
“生病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现在尽可能的去履行他作为一个父亲的义务,对孩子的问题给予回答,要求有求必应。
“他最近情绪都不太稳定,甚至也不跟我做同桌,而且少了笑容,自从他跟我说了小时候得过轻度抑郁,现在我有点担心,他会这样。”在电话里头,江穆的声音传递出需要帮助的信息。
卡索轻抿一口咖啡,语重心长说道:“看来,这孩子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开朗与乐观,他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吗?每一种疾病的发生都会有原因,先天的,后天的,是吗?亲爱的奈尔森。”
“您是医生,我想您应该可以知道疏导的办法。”
卡索起身,将咖啡放下,走到办公桌前拿起记录本:“那你就从今日开始观察吧,不论是平时在学校跟大家一起,宿舍里,在家里,还是单独跟你在一起。在一切都不确定之前,观察,是最正确的做法了。除去他最排斥的方法,观察,是你可以做到的了。那个本子记下来,每周给我发一个邮件,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