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好吧,改天见。”
他说完依依不舍地看了唐辞一眼,才开了鬼门离开。
唐辞感受着房间内残余的属于谢珩身上的独有味道,沉默片刻,打开了窗户。
他站在窗边,手指反复磨着那颗佛珠,仿佛要把上面所有沾了谢珩的味道都收起来。
佛珠都还了,还说什么改天见。
谢珩嘴里果然没有一句真话。
唐辞垂下眼帘,别扭地想:改天也别见,最好像之前那样,一直都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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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巢和丛良从鬼门里出来后,就在郊外某个小树林里抱团蹲着,两人脸上的表情均是震惊之后的留下的凌乱。
良久,丛良似乎才回神,叹气:“唉。”
白巢紧跟着:“唉。”
丛良:“唉!”
白巢:“哎!别叹了!都怪你把鬼门开到大人家里。”
丛良恨声反驳:“你要是不催我,不踢我那一脚,我至于手抖开错吗?”
“……”
白巢薅了下自己锃亮的头发,“算了,想想怎么办吧。”
“能怎么办?除非咱俩现在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