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和他自己骑马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在马背上,他切实体会到了飙车的快感。
迎面袭来的流风搅乱他的呼吸,比起在车上,现在的他更加无所依靠。
除了屁股下冰冷的马鞍,就只有后背火热的胸膛。
还有男人温暖的臂弯。
“媳妇儿。”钟厉铎的声音几乎被风绞碎,但对于注意力全在钟厉铎身上的周缘而言,足以让他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我想亲你,就现在。”
周缘觉得他疯了。
这可是在马背上,尽管因为这片场地被他们私人租赁,那些外国友人和私教们都被纷纷请离。
但周缘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害羞“只能亲一下。”
钟厉铎得了准许,兴奋地攫住周缘的唇瓣。
颠簸的马背总让周缘的牙齿不小心磕到钟厉铎的嘴唇,钟厉铎却不声不响,只一昧加深这个吻。
周缘微微蹙眉。
他尝到了铁锈味。
推开钟厉铎,却撞进了男人兴致盎然的眼神,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色。
这牲口。
不嫌疼的吗?
两人玩累了,齐肩躺在草地上休息。
钟厉铎牵起周缘的手吻了吻“谢谢你缘宝。”
“谢我做什么?”
“我已经很久没有玩得这么尽兴了。”钟厉铎的目光随着流云短暂遮挡的阳光忽明忽暗,“其实以前还有人邀请我加入骑马俱乐部,这个俱乐部很厉害的,据说能向奥运会输送人才。”
周缘有些讶异“那你为什么没有去?”
在他看来,钟厉铎不像是会为了梦想妥协的人。
“我是挺心动,但我不能去。”钟厉铎低声道,“我有一个更大的梦想在等我实现。”
“什么梦想?”周缘好奇。
“娶你。”钟厉铎说。
周缘不疑有他,只把这句话当做情话。
他笑着捏了捏他的手“那你想养一只小马不会是想从小培养舟舟,让他来完成你马术运动员的梦想吧?”
“当然不是,”钟厉铎回答,“我不会干涉他的决定,不论他将来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他。他如果想要钟氏集团,我就培养他当个接班人。他要是不想,我就十几年之后把总裁的位置让出去。”
周缘看向他“不会舍不得吗?”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依旧占着钟氏集团最多的股份,只不过退居幕后罢了。”钟厉铎目露憧憬,“到那时候,我就带你把欠我的蜜月补上。你说过的,我们就在丝纳德湖畔旁养老,住在你送我的古堡里,你是古堡里的王子,而我……”
“是王子妃?”周缘接过话茬。
钟厉铎挠他痒痒,周缘和他的笑声荡漾开去,悠闲的马儿甩了甩尾巴,半是受惊半是疑惑地打了个响鼻。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周缘和钟厉铎办了领养小马驹的手续,便启程回家。
一周未见爸爸的舟舟哭着扑进周缘的怀里“爸比,我好想你!”
文宛溪吃味道“舟舟跟我们在家不哭不闹,一看到你们两个立马就绷不住了。唉,爷爷奶奶都不顶用的,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