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犹豫地张口朝大牙咬去。

他面朝光亮，在牙齿即将穿透大牙皮肤时，看到一个浅影一闪而过：“就是它！”

大牙原本以为这是无法完成的任务，怎么也没想到江驰会用这种手段逼鬼魂出来。

江驰敛去利齿，换上一个毫无感情的微笑：“我找到了，放了他们。”

大牙跟空气嘀咕了几句，然后跟小牙使眼色。

小牙都没迟疑，歪头就把长牙朝齐轩腰间插过去。

江驰：“住手！”

等他到跟前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伤口不深，只刺破了皮肉，但鲜血直流。

江驰赶紧把他套在脖子上的海滴子摘下来捂在腰间，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一动不动。

“你们耍我！”江驰就不该信它们。

大牙很欠扁地歪歪头：抱歉啊，你找错了。

江驰：“找没找错不还是你们说了算，就算我找对又能怎样？”

小牙咧嘴笑，嘴巴两侧的大叔胡跟着抖：不能怎样啊，就是玩。

江驰低头看了眼齐轩的伤口，正在一点点愈合，还好没下死手，不然之前的事情又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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