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倏地沉默了,眼神一下子晦暗不明起来。
他无法彻底相信眼前的女人,觉得这个问题很是冒犯。
可是他和她已经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她也算涉及关键事宜,他最好还是要说。
国主深呼吸几次,脸色发白地说道:“孤会把鬼气放在你身上,你通过亲密接触,放入他们口鼻那里就行,要反复多次,阴气到达一定的浓度,孤就可以附身了。”
他像是被封东语驱赶着说出心底里的秘密一样,说的过程格外难受,说完了倒有一种自暴自弃的轻松。
可他这种被害妄想症,怎么可能真的自暴自弃呢?
很快没过十几秒,他因为说出了一个秘密而格外不安,变得比封东语还脆弱了。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放任自己,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了封东语。
心脏在不断地加快速度跳动,他浑身血液好似沸腾一样,热气蔓延到他的大脑,让他难受得头晕。
因为过于不安,他忽然非常想要亲近她,想要听到她坚定的爱意。
某种程度上,他当国主那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和一个人绑定在一起做事。
哪怕理智上,他知道封东语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人,很有几率能帮到他,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害怕。
他从未如此渴望她坚定不移的爱,还闷闷地不确定地问道:“你会一直爱孤,对吧?”
封东语警惕他的任何异常迹象,把这种反应尽收眼底,听到这个疑问,瞬间知道他在担心她会背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