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她和萧漠然说起,只听萧漠然解释道:“他们那天中的迷药,是小余制止的,不但如此他还熟悉本地的地理环境,所以他拿瘴气做借口,让团里的人都相信,应该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温四月一听,觉得这小余好像个危险分子,“那你觉得他们还会报仇么?”

“肯定还会计划报仇,只是可能听取意见,不会搭上自己。”事后萧漠然听丁榕山他们说,为什么不直接毒死,而是将文工团的人迷晕,毒死了不是更省事么?

萧漠然那时候是这样给丁榕山他们解释的:“那样小余可能觉得太便宜他们了,他们中的毒并不深,被扔进水里后应该就会醒来。”但是除了无法呼吸的恐惧之外,身体还在不断向下沉去,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

小余要那些人死前还经历这些痛苦的折磨。

转眼到了八月,开始收苞谷割稻谷,一天天忙得团团转,没有一天空闲的。

等秋收完了,粮食才晒干装好,还没分发下来,又开始割田里的谷杆地里的苞杆,还要把地挖出来,年前种上麦子。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稍微清闲了些,温四月家里开始修补房屋。

眼下有萧漠然这个孙女婿,也不用请村里人了,他一招手村里那几个知青就来帮忙,都是年轻小伙子,三下五除二,不过大半天的功夫,就给房屋换了顶上的茅草。

可把邻里羡慕得不行。

转眼天气逐渐变冷,夜里已经有霜花爬屋顶了,大队长进了一次城里,回来就将大家喊道打谷场里去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