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余琳呆了,看看她,又看看手上的戒指,水眸越睁越大,眼圈也越来越红。
方想微叹,取出剩下的那枚戒指让刘余琳拿着,又牵着她的手给自己戴上。
刘余琳完全是被动的完成了这一切。
至始至终她的唇都是微张的,嗫嚅了半天才挤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方想”。
方想宠溺的擦掉她溢出的一点泪痕,没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轻嗔道:“告个白都这么墨迹,我再不出手,你是不是还真打算送出去的戒指再收回去?”
周围静滞了片刻,突然响起成片的笑声夹杂着掌声,还有起哄声。
“刘余琳!你太怂了!当初教训我们的犀利劲儿呢?还学生会长呢!这梗我能笑话你半辈子!不,大半辈子!”
“刘余琳,你没啥要跟你媳妇儿说的吗?你不说我们可要说了!”
“来来来,我先说!刘余琳她媳妇儿!你别看刘余琳长得蠢萌蠢萌一副好欺负的样儿,其实一肚子坏水!你可千万要抛开现象看本质,没事让她多跪跪笔记本,她就学乖了!”
“就是就是,她坏着呢!跪笔记本这主意我赞成,记得打开ws再跪,敢跪出来一个字儿,罚她三天睡地板!”
“睡地板算什么罚?就让她上床睡,还得抱着你睡,罚她只能看,不能吃!”
“哇!大老板,还是你狠!”
眼看着这群损友越说越不靠谱,刘余琳拉着方想就钻进了杂物间。
门外是吵杂的吵闹声,门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闭空间。
这不过几平米的小杂物间连个窗户都没有,除了门缝透过的光,真的什么都看不到。
黑暗中,胆子往往都会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