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任何人方想都可以冷静自持,伪装出冷艳而不是刻薄的形象,可只要扯上刘余琳,她所有的演技都得破功。
她这厢已经气得在意识流里掀了八百多张桌了,刘余琳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沉默地低着头。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说不说?”
“”
“最后的最后一遍,到底说还是不说?!”
“”
“最后的最后的最后”
“”
还真是把“以不变应万变”发挥的淋漓尽致加鞠躬尽瘁!
方想望着她柔柔弱弱偏又倔强的让人锤死她的心都有了的样子,只觉得血往上涌,忍不住猛地一拍桌子丢出一句。
“行!你行刘余琳!你就作吧,我不管了!”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一步都还没迈出去,衣角突然被拽住了。
刘余琳依然低着头,纹丝没动,只有手指探了出来,阻了她的路。
其实就她那两根比个牙签粗不了多少的细手指头,根本拦不住她,可她还是乖乖停了下来,静等下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是真的一分一秒的过去,方想是数着墙上那个金属质感超强的哥特式挂钟咔哒咔哒的走针声算的。
可刘余琳只是那么弱弱地拽着她的衣角,一句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