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羞涩,却要说帮着他,还弄得一副他是良家妇女,恐被她轻薄的模样。
遮上眼睛?他又不是大姑娘还怕人看?
“劳烦。”
却见她真的转身去寻来一条纱巾将眼遮上,回身时撞到旁边的桌子。
白衣男子:“……”这姑娘是单纯还是蠢?便是要遮上眼,不会到地方再遮?他此番衣衫还好好穿着。
“小姐,您没事吧?”一个动静,又引来门外暗香的询问。
周茯苓一惊,急忙把遮在眼上的纱巾取下,“没、没事,适才手碰到chuáng弦,且放心,无碍。”
“好,那小姐好生歇着。”
见暗香终于没有动静,周茯苓方轻吐口气,抬眸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周茯苓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是穿好衣衫的,她却早早将眼遮上,还闹了个笑话。
面色一红,迟疑着举步走到chuáng榻边。
手中的纱巾gān脆直接扔到一旁,也懒得再遮,不然指不定要闹出更多笑话。
“小女失礼。”说着便将手伸向他的腰带,轻轻一拉,衣衫便松散。
白衣男子:“……”他适才怎未想到解腰带?
智谋深远,算无遗策……
周茯苓未瞧见白衣男子面色稍霁,只专注着垂首给他解衣衫。她自小为婢,帮主子宽衣的事她没少做,纵是她仅伺候过周花语一人,从未这般给任何男子宽过衣,在她眼中却也没什么不同。
然她这番举动于白衣男子而言却是前所未有。纵是身居高位,他也从不让人近身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