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溪地的海龟,都和咱们的八仙桌一样大。”
“对,样子可好看了。”
“我们还跟海龟一起拍照了。”
凌结粥和陶萍两人一人一句,声音覆盖了全部诊所。
街坊们也很给面子,传看着照片的同时,就有人问:“海龟肉好吃吗?比鳖肉怎么样?”
“人家不给吃的。”凌结粥又是遗憾又是庆幸的道:“真要卖,我估计得大出血了,现在也没多少海龟了。”
“海龟不是特别能下蛋吗?”
“孵不出多少来……”
“海龟蛋好吃吗?”
话题转向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
陶萍和凌结粥也不在乎,他们只要照片能够传起来就行了。大家的语言歪楼,与朋友圈里的评论歪楼相比,都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凌然入内,也没有得到多少关注,最多只有七八户邻居,十几家人,七八位小姑娘给他打招呼。
凌然洒出一片符合社会期待的笑容,就被陶萍抓起来揉乱了头发。
“我们不在家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吃饭啊?衣服穿的暖和不暖和?钱够不够用?”陶萍叽里咕噜的问了一堆,得到凌然肯定的答案,才将他给丢出了圈外。
凌然乖觉的站到了光线最弱的地方,虽然他仍然是许多人目光汇聚的焦点,但是,眼球效应已经最小化了。
考虑到将凌然赶回卧室,会有许多街坊临时退场,陶萍女士决定保留凌然列席的资格,并开启了新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