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楼下传出海浪般此起彼伏高低不一的“卧槽”“可怕”“活着不好吗?”“谁这么想不开?”“脑子有坑吧!”
铁炎一行人:“…??”你们脑子才有坑!你们北辰法宗全家都有坑!
铁炎等人一头雾水跟着阮双双上了三楼。
三楼一下子安静下来,安静得没有人息,临近黄昏了,也没有点灯,只有夕阳昏黄的光顺着一道道大敞的房门洒出来,把人的人影在走廊拉成长长一道。
铁炎忍不住问:“阮道友,刚才…”
“哦,他们开玩笑呢。”阮双双慢吞吞说:“他们年纪小,就爱开玩笑。”
铁炎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往前走一步,突然听见哭嚎声。
“铁大哥…”有人怯怯吞了口唾沫:“你听、听——”
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嚎,合着女人幽幽的哭泣,若隐若现飘散在空气中。
可这里就他们这群人,哪里有别的人?!
铁炎汗毛有点立起来:“阮道友,你听没听见…”
“没听见,什么也没听见!”阮双双斩钉截铁慷慨激昂:“我们是法宗啊!这里什么妖魔鬼怪都没有,铁道友别担心,哭声叫声什么的都是错觉,什么事儿都没有!”
铁炎:“…”可他、他还没说听见哭声。
铁炎打了个哆嗦,之前法宗那群弟子古怪的反应瞬间让他升起无穷警惕,他跟在阮双双后面往四周望,透过那些那些厢房大敞的窗户,能看清外面有一个院子
院子空空荡荡,只有一棵巨大的柳树,盘根错节、叶脉枝杈遮遮密密,垂下的根根柳条随风飘荡、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