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晏秋一卡壳,不诚恳?敷衍?有吗?
直到吃过午餐,他都没想出来个所以然。
唐观宁问他下午什么安排,他才回过神,安排……他眼一亮,提议道:“去咱们小学看看?从最早的地方开始吧。”
“好,既然答应你要一起找记忆,这几天就随你安排。”
“嗯!”
一路上梁晏秋嘴巴就没带停的,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讲,一直讲到上小学,给他讲的口干舌燥,等他停下来时,保持着沉默的唐观宁把一瓶水递了过来。
梁晏秋一瞬间就蔫了,他嘟嘟嘟说一通,结果听的人毛线反应都没有,偏偏他还没资格窝火。
心理没问题、没受刺激,唐观宁肯定不会好端端忘了他,根源肯定还是在他身上,只是现在还没意识到具体是什么。
他早晚得把问题揪出来。
在路上梁晏秋就联系好了学校老师,顺顺利利进了校门,正好是上课的时间,校园里没什么人,跟老师简单说了几分钟,对方就放他们自己去转了。
从教室旁边经过时,不经意瞥见课上正打盹儿的小孩儿,梁晏秋没忍住笑,小声道:“看那个小同学,咱们那时候,有段时间我总是上课打瞌睡,我们是同桌,你每次都给我打掩护,从来不叫醒我。
“我让你在我犯困的时候掐我一下,你也不干,课上就任由我睡,课后揪着我补课,因为成绩好老师没骂过我,但是有同学说老师不公平,凭什么别人上课睡觉老师要管,我上课睡觉就不管,你猜猜老师当时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