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皱起眉头,看向柳澈深,“你没给为师加糖吗?”
柳澈深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师父忍一忍,这是师叔要求的,药材不可多也不可少。”
拈花闻言不太想喝,荪鸳鸳又是一勺递过来,似乎生怕她不肯喝了。
拈花勉强喝了一口,有些生不如死地看向外头,淡淡吩咐,“把坯畴抓过来,让我打几顿压压惊。”
荪鸳鸳:“……”
柳澈深:“……”
屋外头还真有了动静,只是进来的不是坯畴,而是付如致。
他去山边看了情况,没有查看到魔的气息,重新布了结界,回转而来。
见她醒了,上前来一边替她把脉,一边问,“那迦禹怎么会找上你?”
拈花终于暂时逃脱了喝苦药的折磨,“我不认识他,又怎知晓一个疯子的想法?”
付如致有些担忧,“这魔君生性奸恶阴险,曾经叛出魔域,连魔族都不容他,后头为恶一方,自立为君主,此人睚呲必报,你若是招惹了他,一定要谨慎小心。”
拈花倒没放在心上,这人无非就是两点,一是喜欢争输赢,二是喜欢女人。
十足十的常规反派,倒也不是不能对付,只除了武力值,其他并不在威胁范围内。
屋里的三个人都是神情凝重,只有拈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付如致以为她知道其中厉害,便认真替她探脉。
只是他越探,表情越发凝重,他原先以为自己探错了,现下看来竟是真的修为全无,只剩些许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