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槊看着他幽深的眸子就知他心底不痛快:皇兄,您不能把阿圆整日拴在自己跟前,人不能太自私。
齐渊冷笑一声,冷着脸道:你媳妇儿一声不吭便把人带走了,朕连意见都不能有了?
臣弟不是这个意思
若是云家带着阿圆去见什么王公贵族的未婚公子们,朕饶不了你们两个。齐渊眸光微深,不自觉折断一支上好的狼毫笔。
所以啊皇兄,您应当趁这机会做些什么才是。齐槊勾了勾唇角,好看的桃花眼透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我与舒舒也是为您着想了的。
齐渊眉尾微扬,幽幽问道:能行么?
怎么不能行?显国公府权势地位金钱,什么都不缺,唯有真心二字能帮您,您自个儿好好想想吧!齐槊行了礼,扔下这几句话后悠悠离去。
齐渊迟疑了半刻,扬声道:魏全。
哎,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摆驾尚服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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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云家上下皆聚在一起,因是为了庆祝阿圆认祖归宗的大事,便也未讲究那些虚礼,男女并未分席而坐,众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子,瞧着很是热闹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