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看着那白色的小罐子,仿若是齐渊捧了一座城池放在她眼前:那么多雪莲灵芝何首乌堆在一起竟只能得这么一小罐
齐渊闻言挑了挑眉:你把它当成白菜看便是。
他取出药膏,均匀地涂在阿圆额上的红肿之处,不知想起了什么轻声一笑:当年朕给了你那么多‘白菜’你都用了,如今反倒客气起来了。
阿圆面色一红,声如蚊蝇:哪里有这么贵重的白菜
早膳给你准备了汤包、鲜笋鸡汤还有果泥山药,唤清念进来伺候?
阿圆缓缓点头,看着身上的中衣想问些什么却又无法开口。正当她不知所措之时,头顶突然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下次小心些,别再撞了头。
阿圆听着这带有些许戏谑的调侃猛然涨红了脸,磕磕巴巴道:明明、明明就是是你的床太、太小了!
齐渊扬了扬眉尾,但笑不语。他束手踱步走至门前,正欲伸手推门,恍然鬼使神差地回头打量了几眼那张自己已睡了十几年的床。
阿圆顶着那道目光,半点不敢抬头,直至听见推门声才渐渐松了一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缓缓躺倒在床上难免愁容,长长叹了一口气: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吧?!
清念,进去为阿圆更衣。齐渊淡声。
喏。
齐渊微微偏头,眉头轻轻拧起。
奴才去吩咐人摆膳?魏全垂头,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