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不求头晕脑胀、天旋地转,却是无力挣扎。
在晕过去之前,他只来得及瞪着杜清檀那双妩媚多情的凤眼,恶狠狠(虚弱)地念叨了一句。
“我不会原谅你的!打死也不原谅!别以为你长得美就可以为所欲为!”
杜清檀面无表情地回头,冷漠地看向鬼鬼祟祟躲在一旁的武鹏举和阿史那宏:“还不把人弄进去?”
武鹏举和阿史那宏低着头不敢看她,因为生怕抬眼就得破功笑出声来。
杜清檀突然用力搧了他二人一巴掌,是的,每人一巴掌。
“低着头干什么?想笑就笑出声来啊!”
典型的迁怒。
武鹏举皱着眉头,边往里走,边小声道:“我怀疑她就是想要借故打咱俩一顿好出气。”
阿史那宏小心地扶着独孤不求,气喘吁吁:“自信点,把怀疑两个字去掉。”
“这恶婆娘!什么时候都是她最有理。从前好歹还把我当成半个雇主看,轻易不敢得罪我。现在可好,直接不把我当人看!”
武鹏举撇着嘴道:“果然应了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但是两个人都不敢说给杜清檀听,并且在杜清檀跟进来之后,各自狗腿地帮着给独孤不求解衣什么的,以便让她看诊。
杜清檀也不客气,像个大爷似的,稳稳地落了座,先拆开独孤不求腰间的绷带看伤口,又诊脉,又翻眼皮拉舌头的。
然后也不说什么,利索地又将绷带缠了回去,拿笔开方,指派这二人做事情。